几年后,这个小保姆又来信说,她从婆婆那里借了一万元钱,买了一个城市户口,因经济困难,无钱还账。婆婆每天吵闹,小保姆希望吴老先借她一万元。吴老马上到邮局汇去了一万元。一个星期后,小保姆写来感谢信,不料被新凤霞看到,她非常愤怒,指责吴老不该帮助坏人。吴老说:“第一,有人相求,我不能让人家满意,便永远睡不着觉;第二,我寄钱给她,就是让她知道,大家还是信任她的,这样她可以增加生活的信心,她会更快地改正错误。”
新凤霞逝世后,吴老说他自己的时日也不多了。于是他立即着手做了三件事:一是给两个小保姆提供上学的机会,他怕死后耽误两个小保姆的前途;二是把他家的楼道进行粉刷和装修,算是对邻里的酬谢;三是要把家中所有藏书全部捐献给北京戏曲艺术职业学院。
人生的过程,其实就是与世界、他人不断博弈的过程。一个聪明人不会怨天尤人,而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消除心灵的隐患,培植生命中的宽容、悲悯和反省精神,让生命呈示一种穿越时空的美丽与明亮。
——摘自5月19日《羊城晚报》游宇明
【心疼别人】
这个故事发生在抗美援朝时期。在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中,一架敌机正飞速地向阵地俯冲下来,正当班长准备卧倒时,突然发现离他四五米远处有一个小战士还在那儿直楞地站着。班长顾不上多想,一下子扑了过去,将小战士紧紧地压在身下。一声巨响过后,班长站起身来拍拍落在身上的泥土,正准备教育这位小战士,回头一看,惊呆了:刚才自已所处的那个位置被炸成了一个大坑。
故事中的小战士是幸运的,但更加幸运的是故事中的班长,因为他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帮助了自已。
这里还有一个故事,是我在火车上听乘警讲的。
有一天深夜,轮到我值班。巡逻时,我发现一个小偷正将手伸进一位熟睡乘客的口袋,我大喊一声,立即追了过去。小偷向餐车方向逃跑。我知道,火车正在飞奔,小偷是不敢跳车的,除非他是疯子。我渐渐放慢了脚步,开始用对讲机和餐车那头的乘警联络。可正在这时,火车突然停了。只见小偷迅速地跃上一个敞开的窗口。当时我心想,完了,这家伙要逃掉了。就在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,听到一个孩子-----一个蓬头垢面在餐车里捡酒瓶的男孩子的尖叫声。回头一看,孩子头上鲜血直流,是急刹车时一头撞在了车厢上。小偷犹豫了一下,从窗口上跳了下来,一把抱起小男孩奔往医务室。
小偷被我们抓到了,可我说这个小偷真是太幸运了。乘客们不解地问:为什么?乘警的回答使我们浑身一颤:因为火车当时所在的地方,两边是万丈深渊。
在人生漫漫长河中,肯定会遇到许许多多的困难,我们所见到的某人现在的遭遇,极有可能是你以后某个遭遇的一次提前彩排。但我们是不是都知道,在前进的路上,搬开别人脚下的绊脚石,有时恰恰是为自已铺路?心疼别人,有时就是心疼我们自己。
【尘世的温暖】
史铁生在《病隙碎笔》里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:有个年轻号手在战争结束回家,发现他日夜思念的未婚妻已同别人结婚,因为家乡人流传他战死沙场。年轻号手痛苦至极,便又离开家乡,四处漂泊。孤独之旅,陪伴他的只有那小号,号声凄婉悲凉。有一天,一个国王听见了他的号声,便把他唤来。听了号手的伤心故事后,国王很同情他。于是请老百姓来听这号手讲他自己的故事,且静心聆听那号声中的哀伤。日复一日,年轻人不停地讲,人们不停地听。只要号声一响,人们便来围绕他,默默倾听。这样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他的号声不再那么低沉凄凉。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那号声开始变得欢快嘹亮,变得生气勃勃。
我相信,故事里面的号声将会在我们每个俗世之人的耳边响起,因为孤独而忧伤,因为倾听而温暖。
【失去,有时是种深刻的快乐】
大富翁洛克菲勒,在23岁时就全心全意追求他的目标——财富。除了生意上的好消息外,没有任何事情令他开心。他曾为150美元而病倒,曾经从未上过戏院、玩纸牌和参加宴会,曾经和亲弟弟闹翻,曾经被当地人认为是他们最痛恨的人。他过分追求钱财,冷漠多疑,很少有人喜欢他。他35岁赚到了第一个100万美元,43岁时建立了世界前所未有的垄断企业——标准石油公司。
但是,他53岁的时候,由于烦恼和高度紧张的生活已经破坏了他的健康,以致他不得不选择了退休。经过一段时间的反省,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亲情、友情、爱情和健康,他终于想通了,开始为他人着想,他开始思索那笔钱能换取多少人类的幸福。他用自己的钱把一所被关闭的学院建成了举世闻名的芝加哥大学,他帮助黑人,资助医疗事业,他还成立了一个国际性的基金会——洛克菲勒基金会,致力于消灭世界各地的疾病、文盲。他克服了以前的烦恼,舒展了自己的心胸,同时不经意地扩展了自己的名望。53岁就快要死的他竟然多活了45岁,以98岁的高龄谢世。
【天平的砝玛】
有这样一则幽默:一个面包师一直从他隔壁的一个农民那儿购买黄油。有一天,他觉得本应是3磅的一包黄油似乎太轻了点。于是他开始定期地称一称黄油,发现每回都分量不足。他特别生气,便开始向执法机关提起诉讼。事情闹到了法官那里。
“您没有天平吗”法官问农民。“有哇,法官先生,我有一架天平。”农民回答道。“有很准的砝码吗”“没有,法官先生。我不需要砝码。”“没有砝码,那你怎么称黄油呢”“这好办,”农民回答说,“你瞧,就在面包师从我这儿买黄油的这段时间里,我也一直买他的面包。我总是要同样重量的面包。每次这些面包就作为称黄油的砝码。如果砝码不准,那就不是我的过错,而是他的过错了。”于是法官判定农民无罪,而面包师不得不承担诉讼费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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